辞云归雁

【辫儿贤】山高路远

ooc预警！

勿上升正主！

此文为我的第一百位粉丝@秦霄贤女朋友 的点梗，小姐姐只点了两个人，文章来源灵感是那句“我不值那些票钱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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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秦霄贤，德云社霄字科徒弟，不久前刚刚正式摆知拜师。

　　但是他在拜师之前，就已经圈粉无数，现如今在德云七队，也有过自己的小专场。每个月拿着七百块的工资，也依旧热爱相声，在勤勤恳恳地说相声。

　　人长的高挑帅气，台上傻乎乎却又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。如今在德云社也算是有了小小的成就，也许说的相声并不是那么完美，但是再小园子里的座儿也是场场爆满。

　　但也正因为如此，他总是觉得这一切太过于不真实了。似真似幻，不可置信。

　　他觉得，他没有那么大的能耐，自己的本事远没有粉丝们说的那么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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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秦霄贤最近状态很不好。

　　老是迟到不说，就连在台上，都没有了往日的活力，总是蔫蔫巴巴的，孟鹤堂找他谈了几次话，秦霄贤嘴上答应着，但是过了几天，还是没有好转。孟鹤堂也是这阵子忙着专场的事儿也抽不开身，临走之前拜托得空的张云雷开导着点秦霄贤。

　　要说张云雷也是因为网络上的一些事情最近闲置在家，平日里无聊刷着抖音微博也大概知道了秦霄贤最近的状况。

　　不就是台上状态不好吗？这孟鹤堂也是的，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？状态不好就给点时间调整一下，还要特意让自己来“开导”。张云雷这人，最怕的就是麻烦，除了自己看好的的几个师弟平日里提点提点外，其他的自己从来都不太过问。

　　秦霄贤这小孩儿，自己日常跟他关系还不错，但到底是七队的人，平日里接触不多，但留给张云雷的印象倒还好。

　　也罢，自己也就“高抬贵手”一次，还好前两天要了电话，要不现在他连人都找不到。

　　想发微信，但又怕人忽略了看不见，翻了一眼孟鹤堂给的七队的排班表，确认现在应该下场了，才给人打过去了电话。

　　“喂，辫儿叔？”电话里传来一个清晰的男声，张云雷有了一瞬间的恍惚，才反应过来接电话的是他岳哥的徒弟——刘筱亭。

　　“筱亭？”张云雷有些疑问，道：“老秦呢？”看了眼手机的备注，确保没打错，才又道：“他人呢？”

　　“叔，他还在场上呢，等他下场了我让他回您。”

　　张云雷皱了皱眉，在电话这边都能感觉到七队后台不是一般的乱，闹哄哄的，倒也是听清了人的话，道：“不用了，等他下了场，让他到玫瑰园来找我一趟。”说完，也没等人回应，就挂了电话，留下了在一旁举着电话不知所措的刘筱亭。

　　“怎么了这是，谁给你打电话了？”后台有人问，刘筱亭苦着一张脸，道：“辫儿叔说，让老秦下了场去玫瑰园找他。”

　　七队凡是在后台的人听到这句话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　　张云雷，在师弟师侄面前，绝对是一个可怕的存在。更何况孟鹤堂还经常拿八队的事例吓唬他们。

　　这就以至于老秦进了后台，都以为自己走错了。

　　今儿怎么这么安静？

　　刘筱亭轻咳了两声，道：“辫儿叔让你下场去趟玫瑰园。”

　　这下秦霄贤算是明白一个两个那怜悯同情的目光算是怎么回事儿了，去张云雷那儿，不死也得脱层皮。

　　简单的换了衣服收拾了东西，拿起自己的包就要走出后台，临走前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抱负“祝我好运吧。”希望不会死的太惨。

　　张云雷这边倒也是悠闲，郭德纲带着师娘安迪出去玩儿了，大林又出去拍戏，偌大的玫瑰园就剩他自己一个人，到还有些孤单寂寞。

　　随便给自己少了点吃的，就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等着人来。等到秦霄贤到的时候，手机的电量已经被消耗不少了。

　　听到敲门声，张云雷收了手机起身开了门，看到秦霄贤傻乎乎的夹着个包在门口站着，额头上还有些汗珠，连气还没喘匀，看到张云雷就开口道：“对不起师哥，路上堵车了。”

　　张云雷笑了笑表示自己并不计较这些，引着人进了客厅，怕人拘谨着自己先坐在了沙发上，又一指一旁的位置“坐，没什么事儿，就是来找你聊聊。”

　　秦霄贤看着张云雷，确定人不是生气的样子，才放心的坐在沙发上，不过也没敢坐太实，仅仅就是搭了个边，还是靠一双腿在那儿撑着。

　　“最近怎么样？”语气温柔的很，到底是自己曾经带过的人，说不怕自己那是不太可能，也尽量和人商量着来。“孟鹤堂跟我说，你最近有点不在状态。”

　　“是……是有点。”秦霄贤紧张的手心出汗，无处安放只得抓住自己了裤子。“我，调整调整。”

　　张云雷看着他的样子，轻笑一下，道：“放松点儿，说说，最近怎么了？”

　　怎么了？具体是怎么了秦霄贤自己也不知道，但是就是觉得哪里不对。好像多了点儿什么，又好像少了点什么。

　　每天返场结束会被粉丝追着要签名，上下班会被堵在剧场门口，就连日常出去买个东西逛个街都会被粉丝追拍。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这个样子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成为这个样子。

　　他做梦都想红想成角儿，但没想到是这样的方式，而且这样早，这样突然。

　　“我也不知道……可能是因为粉丝吧……”秦霄贤这话说的很纠结，他觉得是这样，但是也觉得是自己能力的问题，因为，张云雷没有这样。

　　同样都是观众少粉丝多的现象，但是秦霄贤觉得张云雷就可以如鱼得水，带着粉丝成为观众热爱曲艺，而自己却不会。

　　“粉丝？”张云雷愣了几秒，就反应过来了秦霄贤说的是什么意思，毕竟在网上，随便看看就能看到老秦的视频。“你是觉得粉丝太热情，太疯狂了，你受不了是吗？”

　　秦霄贤猛地点头，现在他只要离开家门，就有种自己无时无刻不被偷拍的错觉，粉丝对他是很好，是很热情，但是让他有些受不了。

　　换句话说，他觉得受不起。

　　秦霄贤的走红是德云社上上下下谁都没有想到的，就算是有着捧他的念头，但是还到底是没拜师没摆知。这个时候也是最容易走错路的时候，刚开始也有意无意压着他的锋芒，想着成角儿，趁现在多磨练几年，日后也能少受一些不必要的非议。

　　但是谁也没有想到，秦霄贤去了七队后名气越来越大，一重压过几个鹤字儿九字儿的几对儿，成了除张云雷以外的德云社第二大流量，甚至，锋芒更甚。

　　所有人都没想到，就连秦霄贤自己也没想到。就连他自己都在说：“我不值你们的那些票钱。”

　　所以，如今看着这一波又一波的粉丝，秦霄贤觉得自己纠结压抑极了。

　　倒是张云雷，听他说粉丝，作为同样是德云社流量的人，太明白秦霄贤现在的处境和想法了。

　　但好在秦霄贤还是个懂得审视的，没被这种没有理由的爱宠到迷失自我。

　　张云雷对他的这一点还是满意的，因为这个时候一旦自我陶醉于粉丝觉得你的好，就很难再找到自我了。

　　秦霄贤自然也知道，一个还没正式拜师的学员，业务即使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，能跟那些云鹤九的师兄们相提并论，就算能，台上的经验也绝对不及。

　　“有粉丝追捧不是错。”张云雷笑着看向秦霄贤“你只需要知道两点，一是粉丝为什么喜欢你，二是你要知道，粉丝的捧，你现在值几分。”

　　不值十分，那就向十分去努力。

　　“我明白。”秦霄贤也知道，类似于这种事儿，张云雷的体验要比他要多，经验也要比他多。

　　这种时候就觉得，自家队长孟鹤堂是无比贴心细致了。

　　“辫……辫儿哥。”秦霄贤看着张云雷，傻笑着还有些紧张“你能不能告诉我，粉丝刨活搭茬怎么办……”难为情的笑着，单纯的像个孩子。

　　张云雷一看，扑哧一声就乐了“那你就告诉她们，不要刨活，不要搭茬，她们很乖，会听话的。”张云雷脸上有种独特的骄傲与满足“如果还不行，那就让她们学学我二奶奶们，她们不会不听的。”

　　“你还年轻，同样的，你的粉丝也是，慢慢来，会好的。”

　　“记着啊，对于她们来说，你就是他们的太阳，你朝着什么方向，她们就会跟随着你朝着那个方向努力。”

　　秦霄贤有些激动，狠狠地点了两下头，却因为脚底不稳，重重的坐到地上，疼得呲牙咧嘴。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，再站起来。

　　张云雷看着他的样子憋不住笑意，又很快收敛了笑意，从茶几上拿起一把早上放在这儿的折扇“来吧，心结解了，是不是该干点正事儿了。”

　　秦霄贤刚想坐下，就听到人说了一句，哭笑不得还有些疑惑道：“啊？”一声疑问，今天这欢欢喜喜的日子，还要扫兴，自己怎么了，好像也没干什么事儿啊。

　　“最近台上都是怎么了啊，心里没点数？还有……”看人没反应过来，耐着性子解释道：“以前的不说，就今天的场，是不是又迟到让人去替你了，不但替你，而且上场你还超时了吧？”要不按照孟鹤堂给的排班表，秦霄贤那个时候就算是替场，也该结束了。

　　秦霄贤额头冒出冷汗，真没想到张云雷了解的那么清楚，似是不经意擦了擦汗“是……超时了。”

　　张云雷看着他这副傻里傻气的样子就想笑，却故意板了板脸，道：“十下，小惩大诫，伸手。”

　　秦霄贤也是不敢耽误，毕竟也是张云雷带过的人，跟张云雷磨，不如直接说想死。

　　扇子搭在秦霄贤手心，落了三下，秦霄贤止不住的想抽回手，怎么这么长时间了，打人还这么疼，甚至比以前更疼了。

　　“你要是不知道规矩，咱就跟你们队长说一声，在我这儿重新立。你应该知道，我最烦逃罚。”张云雷冷冷的声音传来，吓得秦霄贤一激灵，连忙站直了身子手抬平。

　　张云雷坐着可能觉得这么大不太顺手，撑着沙发站起了身子，面对着秦霄贤，抬手三扇子落在手上。

　　第一轮的伤得到缓解，这有来的三下疼痛就像是加倍一般，火烧火燎还有些刺痛感。玫瑰园的扇子都是好扇子，这么一打下来甚至比戒尺还要厚重一些。忍住缩手的欲望，委屈巴巴的看着张云雷。

　　“怎么还委屈上来？没多重吧。”张云雷说话之间，气不过他这样，又快又急落了三下。“委屈给谁看你，打你两下还委屈上了。”

　　秦霄贤一下子就收了神情，一时之间又有些语无伦次“没有没有，不敢不敢，没有，真没有。”

　　张云雷看着他这样更来气，狠狠落了最后一下，看着手心的红肿，还有些心疼“行了，完事儿了赶紧走，别在我这儿占地方。”

　　秦霄贤收回了手，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张云雷“您不给上点药啊。”

　　张云雷把扇子放回茶几上“上什么药，一共没打两下，疼着吧。”

　　秦霄贤委屈的“哦”了一声，抱着自己还红肿着的手“那您不留我吃个饭什么的啊。”

　　“吃什么吃，我自己的都还没着落呢，赶紧走，不走我再给你来两下。”说罢作势就要去拿刚放上去的扇子，秦霄贤这个时候也不傻，知道张云雷在跟他闹，在扇子落到之前，说了句“辫儿哥再见。”就跑没了影。

　　张云雷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感慨“记着给你们队里交四百块钱的罚款，让你迟到超时。”

　　秦霄贤跑的快却也还是听到了，脚步顿了顿生无可恋的看着玫瑰园的大房子“我一个月就七百了，再扣就没有了……打完还要罚钱，还有没有天理了……”

　　他也完美的忘记了，如果张云雷不说，秦霄贤这次迟到要是被孟鹤堂知道了，就该罚款一千六了。

　　张云雷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客厅，拿着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孟鹤堂“你的人我给你解决完了，什么时候回来请我吃饭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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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孟鹤堂专场回来，看到在舞台上焕然一新比平常更加努力的秦霄贤，欣慰得很。

　　张云雷一贯是这样，话不多，平常的罚也不多，但总能点到你心里，总能让你向好的方向改变。

　　秦霄贤，2019年12月31日正式摆知拜师，成为霄字科的一员。从此，他也可以告别“郭老师“”先生”的那些称呼，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叫一声“师父”。

　　师父，是师亦是父。

　　从此，他也是有师父护着的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山高路远。

　　秦霄贤，在师父的庇护下，在师兄弟的提携下，在白月光的陪伴下，必定会走的更远，更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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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秦很好，白月光很好，时间，历练会让他们更好❤️